砸,也不会被拴着不能去上学。别人说什么我都没异议,只要大家都高兴,忍着脾气又怎样。” 温诉从卫松寒肩头望着他身后被水打湿的地板瓷砖,想起从前,就是在这样冰冷阴湿的厕所里被关了一整天。 饿得饥肠辘辘,嗓子叫哑了也没有人来。终于等到那个男人回来,迎接自己的却是一顿打。 自那以后,温诉就再也不叫,也不再反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