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芋萱摸了摸脖子后面的挂扣:“这种项链的挂扣不怎么好操作,以前我帮朋友戴的时候都经常要尝试好几次才能戴好。刚才黑灯瞎火的,你怎么趁我不注意就给我戴上的?” 之前她还沉浸在惊喜和被他“突然袭击”的眩晕中,完全没心思考虑其他的。 现在平静下来了一点,她就开始想思考其他问题了。 宁芋萱盯着谢执砚:“难道你还给别的女孩戴过项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