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,林雪君第一个举杯,道了几句对过去一年的总结,又说了些对未来一年的祝福和期望,一桌人碰杯畅饮。
她带了个头,其他人便也跟着做年终总结。
过去的成绩,充满希望的未来,让饭桌上的气氛愈加地融洽。
等新年过,她就22了,阿木古楞也19岁了,时间过得真快,一眨眼他们都相伴着走过5个年头了。
饭后大家一起看了会儿电视,林老爷子年纪大了,早早回去睡觉。
林父林母跟着两个小年轻聊了会儿天,明天还要早起出门拜年,便也回四合院的另一边厢先睡下了。
只留阿木古楞和林雪君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嗑瓜子一边守岁。
电视里反复播着某一场联欢会,里面的相声林雪君都会背了。
脚忽然被碰一下,转头看向坐在边上的阿木古楞,他面朝着电视,好像什么都没做。
林雪君低头看一眼两个人的脚,他忽然又抬脚撞了她一下。
再抬头,发现阿木古楞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。
“哈哈。”
“哈哈。”
“去夜游吗?”
“好哇。”
林雪君立即响应他的号召,关了电视穿上呢子大衣裹紧围脖便出了门。
首都的冬天最冷时也没法跟呼伦贝尔比,习惯了零下三四十度牧场环境的青年只在毛衣外套一件军大衣,扣子都不系,搭上围巾便走入扑簌簌的小雪中。
并肩穿过小巷,也穿过或熟悉或陌生人家的守岁之夜。
有的窗口里还亮着灯,窗帘后有热闹走动的人影,有的窗口已漆黑一片,显然主人们已急着奔赴周公的约会去了。
两个人慢慢走进雪雾,口中却在聊着呼伦贝尔的春夏。
“想吃坨吧了。”‘坨吧’是一种一米左右高的野果子,三个尖儿的叶子,也不知道学名叫什么,可好吃了。
“想吃汁嘛劳兴。”‘芝麻劳兴’是一种野葡萄,紫黑色的,带斑点,六道斑点或者八道,手指盖大小,也特别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