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行做了那么多次,要是你有病传染给我就不好了。” 司柏齐好半天才消化掉他话里的意思,那双本来的冰冷的双眼微微眯起,连语气都变得危险: “你觉得我有病?” 白溧并不杵他,十分诚恳地点了点头: “易感期就能随便跟不认识的人睡,想来司总也不是第一次了,我担心也很正常吧。” “我没病,而且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