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么?” ——母虫虫更好玩。 这回安德烈倒是看出他的意思,眉宇中又多了几分宠溺:“我还以为您要一辈子这样过了。什么时候变回来?” ——再过个把月吧,有事。 “想您了。”雌虫摸了摸他踩着自己的爪子,不经意间舔唇叹息:“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