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后,蔓蔓坐在床上,一直觉得不真实感,她好像突然间不认识这个世界了。
不理解为什么爸爸要抛弃自己,也不理解白循时为什么要同自己做这种事,有人敲门,说拿了药和早饭在门口。
忍着身t的不适,扶着床边想下床,下身痛的厉害,大腿也发软,险些跌坐地上,扶着床边站稳,缓了一会,扶着墙去出去。
打开门,外面没人,房间门口摆着托盘。有粥和一版白se药丸,是避孕药。愣了一瞬,立即就着温水咽下去,粥喝不下去,又扶着墙躺回床上。
昏昏沉沉睡了睡了许久,期间好像有人敲门,但是眼皮太沉,根本睁不开眼睛。不知道睡了多久。直到边上音传来,蔓蔓才稍微清醒过来。
男人伸手0了0额头,t温正常,那睡两天就是单纯的不想起,“不吃饭,是想绝食吗?”
看他0自己额头,蔓蔓吓的立即往床角躲,现在看他只记得那晚,他就那么压在自己身上,怎么都推不开,那种难忍的痛感似乎又蔓延出来。
来自身t本能的害怕,怕到见到他身tb意识先行动,往墙角缩去,只是还没到墙角身t被他拉住。
不悦的声音传来,“躲什么?”这幅样子,看到他活像见到鬼。
“说话,怕什么。”
蔓蔓沉默着缩在墙角,男人耐心耗尽,拉起人下床,直接按到餐桌上,放了碗白粥在面前,“吃。”
她不想吃,扭过头,看见碗就烦,在他第二次递过来时,伸手推开,碗“啪”的一声砸在地上,骨瓷碗“哗啦”碎了一地。
“白蔓蔓,你不要命了是吧?”白循时从餐桌对面走了过来,停在她面前,低头看她,离她极近。
感觉呼x1都不顺畅看,眼泪不自觉流下来,“我不想吃饭,你管我g什么,我吃不吃管你什么事。”
“好,不吃是吧。”白循时直接打横把人抱回楼上,“那我做点别的。”手抚上脖子,暗示意味明显。
蔓蔓实在害怕极了,他在像那样对待自己,自己会si的,立马求饶,“哥,我错了,你别这样对我,我知道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看她愿意好好说话,他多了点耐心,把人放回床上,问道,“两天前,问你的话想明白了吗?”
“嗯?什么?”蔓蔓头脑昏昏沉沉,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。
“我想要什么?你明白吗?”手还在脖子上慢慢摩挲着,身下人瑟缩了下就往后躲。
“哥,你别这样对我,我害怕。”
他低头,用自己的额头与蔓蔓相抵,动作亲昵,话语却是森冷,“答案不对,重新说。”
知道他在说什么,可是蔓蔓不想这样。低头沉默良久,才鼓足勇气开口,“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?”
男人不悦的皱眉,不喜欢这么简单的问题重复问,不说话就盯着她看。
“为什么啊,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啊。”心里怨气在此刻达到顶峰,忍不住骂道,“爸爸对你那么好,白家的东西全部都给你了,我什么都没有了,你为什么要这样啊?”
她心里一直不理解,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起这种心思。就算以前两个人关系不好的时候,也是大家眼不见心不烦,,最近好不容易缓和了点关系,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。
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愤恨,怒火从心里开始燃烧,甚至想一把火把这套房子点了,实在太恶心了。
男人起身,居高临下看她,总说这些废话。耐心用完,“你少说这些废话,我想做什么不用你同意,你要想不明白,就在这接着想。”
他做事从不问应不应该,为什么,只问自己能不能做到,能做到就做。
白循时真的走了,别墅大门被锁了起来,一连三天,只有一个男人按时送饭到门口,却一直见不到人。
手机也找不到,这里完全联系不上外界。他难道要把自己一直关在这吗?这个认知让蔓蔓恐惧起来,下楼,使劲拍门,外面没人回答,拖着餐椅在往门上砸去。
巨大的声音传出去,外面终于有动静传来,那人打开门,蔓蔓也不说废话,“我要见他。”
他拿出手机拨出电话,冷漠的声音从听筒传来,“想明白了?”
蔓蔓张了张口,发不出声音,又等了会在说道,“我要回去纽约公寓,我不要待这里,求你让我回去吧。”
“我问你想明白了吗?”男人不接她话,只是接着问道。
“想明白了,我愿意,我以后都听你的。”
男人沉默了一下,“好,我去接你。”
纽约,美尼尔医院。
“什么,你要做绝育?”林秋夸张地从椅子上蹦起来,身上的白大褂都掀飞了,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。
要不是两个人他同学几年,真怀疑面前的人换芯了,要不就是大白天见鬼了,不然在说什么胡话。心里面想完,甚至夸张地围着他左右看了一圈,就差切片研究了。
“你要是在这么